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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93 是他（第2页）
他以前是否知道，自己一直听命于他？
“书暄，你让柏珩自己点，你站在那里，他有压力。”关溪玟见俩人对持着，便提醒道。
顾书暄这才回到自己位置上。
人坐在位置上，视线却不经意一直落在关柏珩身上。
都是有过经历的人，关柏珩自然有所觉察。
他将点餐的图册给到苏南玥：“你看看你想吃什么，我出去打个电话。”
说完，他起身离开了包厢。
来到走廊尽头的窗户旁，身后就传来靠近的脚步声，他未转身，仿若未闻。
顾书暄看着关柏珩的背影，自己站在他的背后，身高跟自己相近……这是他的儿子。
顾书暄从未想过，自己会有个儿子。
心中一时之间，是难以形象的感觉。
这是他跟溪玟的孩子。
“柏珩……”
“顾先生。”关柏珩打断顾书暄后面的话：“我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在听到‘顾先生’三个字后，顾书暄就猜到了关柏珩认出了自己。
出了那么多次任务，他们通过数次电话，声音未有任何更改，以关柏珩敏锐度，不可能猜不到他真实身份。
顾书暄是在关溪玟让他去查关柏珩的行踪时，才知道他是谁。
这么多年，他们以上下属关系联系着。
却有着血浓于水的关系。
“柏珩，你说。”
“我想结束所有任务，可以吗？”关柏珩提出问题。
要是放在过去，他不会有任何抗拒，甚至奋不顾身地去完成任务。
现在不一样了……
他的心里，始终牵挂着一个人。
出任备的时间，长短不一。
他无法向她解释自己去处。
顾书暄脸上微笑收敛起：“柏珩，你只剩下最后一个任务了。最后的任务，也是最重要任务，前期准备了几年，这一次会将对方所有人员掀起，结束后，你将回归你正常生活里。”
顾书暄补充道：“你努力这么多年，不想一次将他们一网打尽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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