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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23章（第2页）

>只是我也刚学会等待。”

光晕扩散，整座建筑内部浮现出无数交错的声波轨迹，汇聚成一间虚拟教室的模样。讲台上站着一个模糊的身影，穿着南井特勤队的制服，长发及肩，正对着空荡的座位微笑。

“这是我们没能完成的最后一课。”她的声音透过空间传来，“关于‘相信’的定义。”

烬川跌坐在地，任由回忆如潮水般涌来。

三年前，他们还是双子誓卫，奉命调查一起偏远村落的情感异常事件。那里所有的孩子都被检测出“情绪表达偏差”，却被家长视为“懂事”。深入调查后才发现，村中教师早已接入“清心程序”终端，每日给学生播放经过优化的情绪示范音频，告诉他们“悲伤要有三秒时限”“快乐必须露出八颗牙齿”。

而最令他们震惊的是，其中一个孩子，在日记本上写道：“我想妈妈了。”

这句话被系统标记为“潜在不稳定因素”，即将执行记忆擦除。

是林知雪冲进去抢下了孩子的本子。

也是她第一次质疑命令：“如果我们连想念都不允许，那活着是为了什么？”

那天晚上，他们在篝火旁许下誓言：要建立一所真正的“回声教室”，让每个声音都能被听见，无论它是否标准、是否动听。

可第二天清晨，林知雪就被总部召回，宣布“情感失衡”，强制剥离心钥。

烬川追到净誓塔外，只看见一道光柱冲天而起，随后彻底断联。

原来，她从未离去。她的意识被囚禁在誓源碎片中，像一颗不肯熄灭的星，默默注视着他这些年走过的每一步。

“我要带你回来。”烬川咬牙，“不管用什么方式。”

>“我已经回来了。”光影中的她伸出手，“只要你愿意听我说完那句话。”

他点头。

>“我相信你。”

刹那间，整片冰原亮了起来。地下深处，沉寂数十年的初代母核残片开始共振，释放出久违的脉冲信号。这道波沿着全球誓碑网络传遍七大洲，唤醒所有曾参与“群鸣计划”的人内心最深处的记忆??那些曾经不敢说出口的脆弱、羞耻、渴望与原谅。

与此同时，阿野一行人刚踏入西伯利亚的“回声教室”遗址，便感受到强烈的能量波动。黑板上的粉笔字开始自行改写：

>“欢迎来到起点。

>请坐。”

玛拉颤抖着坐下。埃米尔紧随其后。风漓站在门口，望着那两把刻着名字的小椅子，最终也缓缓落座。

阿野走到讲台前，发现桌上放着一台老旧录音机，指示灯微微闪烁。他按下播放键。

起初是杂音，接着，一个女孩清亮的声音穿透岁月而来：

“各位同学，大家好。我是林知雪，今天我们要上的课，叫做‘如何不说谎’。”

教室里一片寂静。

录音继续：“很多人觉得，说真话很容易。但其实最难。因为你不知道听的人会不会笑你，会不会讨厌你，会不会再也不理你。所以今天我们不急着说，先练习??闭上眼睛，把手放在胸口，感受心跳。然后问自己：我现在最想说的话是什么？哪怕它很傻，哪怕它会让别人难过。”

停顿几秒后，另一个声音响起，低沉而克制??是少年时期的烬川。

“我……我不想当英雄。我只想保护一个人，让她永远不用害怕。”

录音到这里戛然而止。

所有人的眼眶都红了。

“这就是‘最初的录音’。”埃米尔低声说，“不是技术文件，不是协议代码……是一堂课，一场对话，一次尝试去理解彼此的努力。”

“他们想要摧毁的，从来不是情感。”玛拉抹去泪水，“而是这种笨拙却真实的交流方式。”

阿野转身看向窗外。雪地上，不知何时已留下一行脚印，通向远方的森林。他知道，那是烬川走过的路，也将是他接下来必须走的路。

几天后，全球各地陆续出现奇异现象：

一些早已停用的情感教育终端自动重启，播放的不再是标准化示范音频，而是随机抽取的“群鸣计划”原始录音；

图书馆的借阅系统开始推荐名为《失败的情书》《哭泣指南》《如何合理地愤怒》的书籍；

甚至有城市街头的大屏广告位，一夜之间全变成了空白画布，只写着一行字：

什么袁绍，袁神啊！启动！  斗罗：修改一个字，全员人设崩了  重回80，踹掉渣男后开挂了  仙人消失之后  实锤开挂反被封，反手整顿游戏业  神医师姐  山海提灯  天边坠落的蜘蛛侠  身为刑犯，你告诉我末日要来了  七年后，我把暗恋对象踹了  边吃瓜，边修仙，法宝捡到手软了  进化，从看见血条开始  离婚后，江小姐惊艳全球  莫名其妙去修仙  绝世唐门天冰雪莲  唐人的餐桌  欠债两亿？我靠玄学出道成顶流！  男神，你人设崩了！  最强治愈师  大宣武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