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是得要感谢我了。”

许知夏本身不爱社交，说话也直言直语。

她邀请方若雅自然有原因了，不然她就只想邀请纪眠。

两个火药一触即发，真要命纪眠忙低头看菜单。

“知夏有什么推荐的菜么？”

纪眠问。

许知夏眼波流转，轻声笑道：“眠眠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吧。”

眠眠纪眠抽了抽嘴，她该不会脑子也瓦特了？

“那我们不好意思了。”

方若雅一把夺过菜单，看了好久然后问纪眠：“啥是意式烤鸡肉披萨果子？”

纪眠扶了扶额：“就是类似于鸡肉披萨上面放点果子。”

方若雅点点头，于是让纪眠帮她点。

纪眠点了两份沙拉和两份惠灵顿牛排，还有两杯橙子汁，交还给许知夏，许知夏看到菜单上的一双双成对的圈圈，笑道：“眠眠是帮我点么？我也很喜欢喝橙汁的。”

跟你的信息素一模一样。

纪眠解释：“嗷，我和若雅的。”

许知夏轻轻瞥了方若雅一眼，对方的笑像是在对她挑衅般，咬牙切齿地说：“那我也跟你一样点这些吧。”

方若雅看到她的表情扑哧一笑，迎来许知夏的冷眼。

双目带着百般狠厉，像是猛兽般要撕碎了这位胆怯的少女。

方若雅忽然一个激灵，“我先去上厕所。”

“我也去上厕所。”

许知夏丢下这句话，跟着方若雅消失在纪眠的视线中。

纪眠困惑地说：“这两人出门都不上厕所的么。”

方若雅只是想补一下口红，于是在镜子前精致的化个妆。

然而在余光中看到许知夏抱着胸过来，也不去上厕所。

她迷茫的回头：“洗手么？”

她看了看身旁的洗手台，好几个没有人。

许知夏缓缓走到她身旁，细白的手用洗手液一撮和，许多泡沫开始蹭蹭地出现。

跟她的手一比竟毫无色差。

“若雅是趁着我不在特意来找眠眠的吧。”

许知夏似有似无地说。

方若雅讶然，显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。

“不是啊，我问了眠眠才知道你不在的。”

许知夏淡笑，眼底下是不信的意味。

“眠眠有没有在你面前提过我啊？”

方若雅一怔，想起昨晚好像都是自己提起的吧。

她摇了摇头。

许知夏似是松了一口气，脸上紧绷的肉舒展下来。

“那你们有没有提起我？”

方若雅：？？知晓许知夏不会处人际关系，说话不会拐弯抹角，当然，也有可能是她性子太直了的缘故，但是说这句话也太直白了吧。

方若雅的性子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儿，于是坦然说道：“我提到你了呀。”